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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能否作为今天的“源问题”而存在?——“水墨现场”学术论坛之“中国当代水墨的转向与未来”

作者:库艺术新媒体部 日期:2019-01-19 点击:2092

此次论坛现场

2019年1月19日14:00,由《库艺术》联合举办的“水墨现场”专题学术论坛之“中国当代水墨的转向与未来”在“水墨现场”举行。

本场论坛的嘉宾有:《库艺术》主编江涛,汉雅轩总监张颂仁,“自由的尺度”专题策展人贾廷峰,著名艺术家徐龙森,台北市立美术馆前馆长黄海鸣先生,论坛由《库艺术》执行主编于海元主持。

《库艺术》执行主编于海元主持论坛

论坛首先由江涛先生的发言拉开帷幕,在题为从当代水墨到传统文化的现代性转化:库艺术水墨专题研究脉络的发言中,他结合PPT详细梳理了库艺术多年以来对于水墨领域的持续关注和出版,并揭示出在不同阶段针对于水墨的不同问题意识,最终聚焦于在本次水墨现场期间正式推出的《回向传统精神深处的现代性转化》专题特刊,并介绍了本次特刊的学术主张和艺术家作品的基本特点,抛出一系列问题希望交由嘉宾们来回应和作答:比如水墨是一种媒介,还是一种精神;对于现代性问题的思考等。

《库艺术》主编江涛先生向观众介绍此次《回向传统精神深处的现代性》专刊

《回向传统精神深处的现代性》专刊艺术家个案展示

汉雅轩总监张颂仁先生针对现代性问题阐释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水墨在中国传统来说是一种文人间的高雅游戏,本身并没有问题,而现在对水墨的强调实际上是自己制造了一个问题。在很多西方人看来这种强调实际上是一种后殖民语境下的文化身份认同。而谈到现代性,则必然要面对现代性是一种西方文化的产物,是由西方的科技文明在社会各个领域所创造出的一个新世界。中国自清末民初以来所反对西方的殖民主义帝国主义,恰恰是西方现代性建立世界霸权的两个方向,越投入现代性,其实是越投入西方。

张颂仁先生说,艺术是一种把危机化为机遇的场域,也是面对现代性问题的重要平台。今天的问题不是要把水墨转化为现代性,而是在现代性的语境下如何来看待我们的传统文化。因此对于水墨,他更愿意将之当做中国的书画传统来看待,把它当作中国文明的造型与书法,儒释道传统经典有关;而则与中国人的精神世界的归宿有关。

汉雅轩总监 张颂仁先生发言

自由的尺度专题策展人贾廷峰先生在题为在自己的痕迹中开辟道路:中国当代水墨的实战经验的讲演中,结合PPT梳理了他所创办的太和艺术空间的艰辛而富有成绩的发展历程,特别是自由的尺度系列专题展览,先后举办五届,涵盖上百位当代水墨艺术家,最令他骄傲的是2018年在意大利一座历史悠久的博物馆所举办的自由的尺度-第五回展,他以一己之力促成此展,将上百件中国当代水墨作品带入西方的艺术殿堂,当他面对上百位西方观众介绍中国当代水墨的时候,内心非常骄傲。

贾廷峰先生半开玩笑的说他所合作的艺术家中有很多是被社会所遗忘的人,但他们都在全力以赴的做艺术,他认为这些人才是中国当代水墨的未来。他所寻找的也正是水墨走向当代艺术的可能。中国当代水墨要发展必须要变,但又要有传统精神的根源。

自由的尺度策展人 贾廷峰先生发言

艺术家徐龙森先生是《库艺术》特刊《回向传统精神深处的现代性转换》的封面人物,他直言作为艺术家,他只对个体感兴趣,对水墨、现代性的问题不感兴趣,对我们的说法也充满警惕。他在意大利罗马古文明博物馆、美国纳尔逊博物馆、芝加哥艺术博物馆等世界各地的美术馆、博物馆举办多次大展,但这不代表水墨的突破,这只是他自身和世界之间发生的关系。他声言在世界范围内,在文化上中国还未走出东亚病夫的阴影,这是他深切的体会。只有更多的个体自身来和世界发生关系,来发声,我们才有未来。

他说自己刚刚看过董其昌在上海博物馆的大型展览,记得几十年以前初次见到董其昌原作时如见天人,而在今日看来中国山水画的危机在董其昌的时代已经埋下伏笔,南北宗论经不起推敲,而笔墨论则将明清山水笼罩在格式化的山水图式之中。辞,达意也,不存在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独立的笔墨标准,将自己想说的话表达清楚即是好文章。他从个体角度认为大可不必将水墨与西方文化艺术进行比较,董源的《溪岸图》论素描关系领先西方六百年,不逊于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素描。今天之所以自觉落后,因为已经是西方的世界,而我们很多人在精神世界上还未走出农耕文明。历史的骄傲不是我们的骄傲,不能靠感慨和眷恋来面对未来。

著名艺术家 徐龙森发言

台北市立美术馆前馆长黄海鸣先生发言说,中国的山水其实是一种不断在变化着的宇宙观,可以由实转虚,也可以从一个世界(现实世界)转向另一个世界(来世世界)。包括书法,整体来看是一种介于二维与三维之间的艺术形式,这一点与世界其他艺术完全不同。在今天这一点可以用很多方式继续延伸,它可以是一种涵盖多重复杂关系的界面的组合形式。西方的书法抽象虽然也是用线,但重点在于身体和泼洒,而中国的书法是线的本身即可以有苍老、鲜活、枯槁、茂盛等等无穷尽的精神氛围表达。

除了书法和水墨的水性特质之外,中国文化中还有读的传统,碑被看做是古老庙堂的象征,也代表着对国族、先人的追念。书法,镌刻和石碑这样一种半抽象的组合就能表达这样一种多重内涵。

总之,中国这个古老的庞大帝国被认为在现代世界来临之时却停滞不前了,但在长久的历史中积攒下来很多复杂的甚至看上去奇奇怪怪的传统,它们构成一个复杂的大系统,有很多面向,很难割裂开来看待,如果将其中某一部分单独抽离出来做哲学上的纯化,则可能很难寻找到继续向前发展的动力。事实上我们对传统的复杂性是了解不够的,如果能够持续跟这个复杂的文化体进行对话,其中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台北市立美术馆前馆长 黄海鸣先生发言

诸位嘉宾观点深刻,立场独特,机锋四出的发言引起在场观众们的强烈反响,在论坛最后的现场互动环节,多位观众提出针对性问题,在座嘉宾一一给出回应。

现场气氛热烈而严肃。虽然大家的观点不尽相同,且携带有自身地域和视角的鲜明特征,但大家都不约而同认为水墨问题既重要又不重要,重要的是水墨是东方文化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带有鲜明的地域文化特征;而不重要,是指它不应该成为今日创造的负担,甚至是自己为自己塑造出的敌人。东方传统不仅有水墨,且我们今日对传统的认识还远远不够,但个人必须要做出个人的选择。艺术创造不需要纲领,艺术应该首先是一种个人化的趣味。看看古人的墨戏,水墨,也可以是轻松而快乐的。

论坛现场

观众现场与嘉宾交流

论坛嘉宾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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